第35章 秘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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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 秘密
這聲音, 好像有點兒耳熟。林素素全副註意力都集中在了上面那層。
另一個聲音傳來：“我是盯了，可是在練習室的時候，她們除了練舞, 連唱歌都很少, 編排我們更是一次都沒見過。林素素就是多了些寫寫畫畫，也沒有什麽奇怪的。”
這個聲音，林素素就更熟悉了, 畢竟，是才在同一間練習室朝夕相處了一周的老熟人——戚茉。
“什麽不奇怪的寫寫畫畫，那就是舞臺編排！你不知道看看嗎！”第一個人又說了一句。
戚茉聲音帶著委屈：“前幾天她一直在寫, 我不好動, 打算後面去看。誰知道，她中途就交給陸老師了，其他的也沒再帶到練習室裏。”
第一個聲音冷哼一聲：“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，你還想加入我們公司？算了，事情已經這樣了, 你好自為之吧！”說著，上面就傳來了咚咚的腳步聲。
“姣姣！”戚茉跟著追了下來。
兩人剛一前一後轉過平臺, 就仿佛被雷劈了一樣, 震住了。戚茉嘴嚅動一下：“林, 林素素？”
林素素雙手背在身後, 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們：“沒想到，你們居然這麽關註我的動向啊, 戚茉, 裴姣姣。”
裴姣姣白著一張臉, 強自鎮定下來。但是身側的手還在微微顫抖。她一把拽住裙子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：“林素素, 你在說什麽呢，我聽不懂。”
“剛那句沒聽懂，也不重要。”林素素冷笑一聲，“下面這句，你們肯定能聽懂。”
戚茉一動也不敢動，在林素素目光移過來時，牙齒都微微顫抖了。她用力掐住掌心，用盡理智讓自己保持鎮定，然後就聽見林素素說：“與其費盡心思四處打探我的事情，倒不如直接來問我。”
她真的全都聽見了！戚茉心剛猛地跳動一下，就對上了林素素似笑非笑的目光：“畢竟，不問的話，怎麽能知道……”
林素素目光如雪，一字一句地說下去：“我什麽都不會告訴你們呢？”
裴姣姣臉徹底沈了下去：“林素素，你不要太過分！”
“這話還是送給你自己。”林素素松開背在身後的手，按了一下錄音筆的結束錄制鍵，“如果你不讚同，我們也可以讓其他人對剛才的話，評評理。”
她怎麽還拿著錄音筆？她真的全部都聽見了嗎？戚茉眼前一黑，扶住墻才沒讓自己倒下去。如果被公開了，那大家會怎麽看她？觀眾們會罵死她嗎？她要怎麽辦！
裴姣姣手緊緊地攥成拳頭，往下走了一步：“林素素，你威脅我？”
林素素將錄音筆裝回自己的兜裏，擡起頭來。盡管她站在下方，但是氣勢卻一點兒也不弱：“如果別人對我沒有壞心，我自然威脅不到人。”說著，她雙眸掃過兩人，冷笑著轉身。
她剛走了一步，身後傳來裴姣姣的聲音：“林素素，你是想要什麽，才肯把這東西拿出來？”
“別把所有人，都想得跟你們一樣。”林素素站住腳，頭也沒回，“節目按它的口號一樣順利進行，那自然相安無事。總之，好自為之。”
節目組的口號……公平公正公開。看著林素素的背影，裴姣姣咬住下唇：這話的意思就是，只要她不動，那自然沒事。只要她一動，那這錄音就……
戚茉跑到裴姣姣旁邊，伸手去扶她：“姣姣，要不要去攔下林素素？”
攔下林素素？裴姣姣目光一閃，正想要說什麽，忽然瞧見旁邊的練習室有人出來。
對了，這裏不光只有她們。她們要是去攔林素素，她喊起來，不就更完蛋了？裴姣姣搖搖頭：“不，不能攔！”
“那我們怎麽辦？”戚茉一臉緊張。
怎麽辦怎麽辦？你問我，我怎麽知道怎麽辦？裴姣姣抽出自己的手，心裏亂糟糟的，氣呼呼地往下走。
“姣姣！”戚茉追了上來。
“別跟著我，如果你還想進我們公司的話。”裴姣姣不耐地低喝了一聲，看了她一眼，“還有，她的話你剛也聽到了，就照她剛說的做。”
戚茉停了下來，點了點頭。
樓下，程以盈剛左右望了望，就見林素素下來。她忙迎了上去：“用完了？”
林素素一本正經地點點頭，遞過手機。
程以盈忙接過手機塞進內袋，左右望了望：“我們回去吧。”
裴姣姣走到二樓，就看到林素素和程以盈並肩走出大樓。似乎是感覺到她的視線，林素素忽然回了一下頭。
裴姣姣連忙蹲下來，心砰砰直跳：幸好自己沒有貿然去攔她，而且不說她那個體量自己能不能攔t住，誰能想到，居然還有程以盈在！
“你說，粉絲們會不會疑惑，你到底會幾種樂器？”程以盈問了之後，見林素素沒有回答，轉頭看向她。見林素素回過望向練習室，程以盈也跟著回頭，緊張地掃了一圈，誰都沒看到：“怎麽了？是有人看到我們遞手機了嗎？”
遞手機？那肯定沒有看到。林素素堅定地搖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程以盈松了口氣，但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：“我們貿然出現在這裏，是有點兒奇怪。走，我們快回去。我給你說，我還帶了一樣好東西！”
林素素頓時來了興趣：“什麽？”
程以盈一臉神秘地吐出兩個字：“泡面！”
出息！林素素搖搖頭：“有哪幾個口味？”在泡面面前，要什麽出息！
裴姣姣等了好一會兒，才緩緩擡起頭來。她往外看了一眼，林素素兩人不見了。裴姣姣這才撫了撫胸口：剛才真的嚇死她了。
林素素剛才說的話，根據這段時日的了解，說實話自己是相信林素素會說到做到的。可是，再評級舞臺，自己跟她票數本就沒斷層，甚至在練習生票數中還被她碾壓。一公她這一首中國風，是個人都能看出好。如果繼續這樣下去，她的C位……
思來想去，裴姣姣覺得不能坐以待斃。她不準備理會靠過來這幾個廢物了，咬了咬唇，從口袋掏出一個折疊手機，開機，撥了一個號碼：“餵，鄭哥，二公的歌曲……”
“190.3斤，比昨晚還多了0.2斤。”楊老師推了推眼鏡，從眼鏡上緣看向林素素，“昨晚你吃什麽了？”
紅燒牛肉、番茄炒蛋。林素素一臉正經：“水！我多喝了點兒水。”湯，也算是水的一種啊。畢竟，泡面的靈魂就在那裏面。
楊老師打量了她一圈，記下了數據：“以後別那麽晚喝水，容易水腫。你畢竟是要選秀的人。”
幸好昨晚自己阻攔了，否則香辣排骨和濃香豚骨也難逃魔爪，那就不只0.2斤了。自己果然是很克制的。林素素聲音更大：“是！”
“去吧。”楊老師揮揮手，“至於晚上的火鍋……”
糟糕，完全忘記了還有這茬。林素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，緊張地看向楊老師。
看到她肉眼可見的緊張，楊老師心中暗暗好笑，遞給她一個熱量表：“你掉秤已經很快了，自己斟酌著正常吃吧。不過，今天的運動量完成了才能去！”
林素素嘴角怎麽都壓不住：“一定完成任務！”
集合的時候，來到車前的眾人互相看了看，都笑了。
之前幾天，大家都說吃火鍋的時候一定要穿上最美的私服，化上最美的妝。結果呢，今天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穿上了每個班的練習服。
依舊是上次的大巴車，但是這回出去的心情都不一樣。上一次可是出去錄音，被罵了個狗血淋頭，今天可是出去玩！一公已經定了，她們要努力的已經結束了，結果就交給明天，今天，她們要躁起來！
不知道哪個E人掌控了車上的話筒：“各位姐妹，不如，我們來唱歌吧！”
這一提議立刻得到了大家的積極響應。短短的半小時車程，大家一首接一首，還有人在中間跳舞。
趙晞也去跳了一曲，回來坐下時，見相隔一個過道的林素素只是微笑鼓掌，不由笑道：“林素素怎麽今天當了觀眾，一起來啊！”
她倒是想啊，問題是一首都沒聽過。林素素只好微笑著揉了揉腿：“這不，為了這頓火鍋，今天的運動量翻了倍，我在這裏養精蓄銳呢。”
周圍一小圈都是跟林素素關系很好的，聞言都笑了。趙晞這才擺擺手：“好，那就放過你。我們也休息一會兒，等會兒一定要吃個過癮！”
她們到的時候，天邊堆積著艷麗的晚霞。林素素下車時正準備欣賞，忽然聽到了一陣激動的叫喊聲：“林素素林素素！”
林素素轉頭一看，只見不遠處，一群人正沖她瘋狂招手。林素素不由楞住：“這是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，安潼！”“趙晞趙晞，看這裏啊！”接二連三的歡呼聲響起。
旁邊有人說話：“粉絲們果然神通廣大，我們都不知道在這裏吃火鍋，她們居然帶著應援提前到了！”
粉絲？林素素站定了腳步，認真朝那邊看去。看到她望過去，那些人沖她招手的同時，還用力揮舞著燈牌。燈牌上自己的名字正閃著熒熒的光，旁邊是一棵可愛的樹。
這是，她的粉絲！林素素笑著揮揮手，本想比個心，手都舉起來了，忽然想到了什麽，往前伸去。
然後，她就看到對面的人跟她同時伸出手，齊齊比了個大拇指。真棒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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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聲音, 好像有點兒耳熟。林素素全副註意力都集中在了上面那層。
另一個聲音傳來：“我是盯了，可是在練習室的時候，她們除了練舞, 連唱歌都很少, 編排我們更是一次都沒見過。林素素就是多了些寫寫畫畫，也沒有什麽奇怪的。”
這個聲音，林素素就更熟悉了, 畢竟，是才在同一間練習室朝夕相處了一周的老熟人——戚茉。
“什麽不奇怪的寫寫畫畫，那就是舞臺編排！你不知道看看嗎！”第一個人又說了一句。
戚茉聲音帶著委屈：“前幾天她一直在寫, 我不好動, 打算後面去看。誰知道，她中途就交給陸老師了，其他的也沒再帶到練習室裏。”
第一個聲音冷哼一聲：“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，你還想加入我們公司？算了，事情已經這樣了, 你好自為之吧！”說著，上面就傳來了咚咚的腳步聲。
“姣姣！”戚茉跟著追了下來。
兩人剛一前一後轉過平臺, 就仿佛被雷劈了一樣, 震住了。戚茉嘴嚅動一下：“林, 林素素？”
林素素雙手背在身後, 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們：“沒想到，你們居然這麽關註我的動向啊, 戚茉, 裴姣姣。”
裴姣姣白著一張臉, 強自鎮定下來。但是身側的手還在微微顫抖。她一把拽住裙子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：“林素素, 你在說什麽呢，我聽不懂。”
“剛那句沒聽懂，也不重要。”林素素冷笑一聲，“下面這句，你們肯定能聽懂。”
戚茉一動也不敢動，在林素素目光移過來時，牙齒都微微顫抖了。她用力掐住掌心，用盡理智讓自己保持鎮定，然後就聽見林素素說：“與其費盡心思四處打探我的事情，倒不如直接來問我。”
她真的全都聽見了！戚茉心剛猛地跳動一下，就對上了林素素似笑非笑的目光：“畢竟，不問的話，怎麽能知道……”
林素素目光如雪，一字一句地說下去：“我什麽都不會告訴你們呢？”
裴姣姣臉徹底沈了下去：“林素素，你不要太過分！”
“這話還是送給你自己。”林素素松開背在身後的手，按了一下錄音筆的結束錄制鍵，“如果你不讚同，我們也可以讓其他人對剛才的話，評評理。”
她怎麽還拿著錄音筆？她真的全部都聽見了嗎？戚茉眼前一黑，扶住墻才沒讓自己倒下去。如果被公開了，那大家會怎麽看她？觀眾們會罵死她嗎？她要怎麽辦！
裴姣姣手緊緊地攥成拳頭，往下走了一步：“林素素，你威脅我？”
林素素將錄音筆裝回自己的兜裏，擡起頭來。盡管她站在下方，但是氣勢卻一點兒也不弱：“如果別人對我沒有壞心，我自然威脅不到人。”說著，她雙眸掃過兩人，冷笑著轉身。
她剛走了一步，身後傳來裴姣姣的聲音：“林素素，你是想要什麽，才肯把這東西拿出來？”
“別把所有人，都想得跟你們一樣。”林素素站住腳，頭也沒回，“節目按它的口號一樣順利進行，那自然相安無事。總之，好自為之。”
節目組的口號……公平公正公開。看著林素素的背影，裴姣姣咬住下唇：這話的意思就是，只要她不動，那自然沒事。只要她一動，那這錄音就……
戚茉跑到裴姣姣旁邊，伸手去扶她：“姣姣，要不要去攔下林素素？”
攔下林素素？裴姣姣目光一閃，正想要說什麽，忽然瞧見旁邊的練習室有人出來。
對了，這裏不光只有她們。她們要是去攔林素素，她喊起來，不就更完蛋了？裴姣姣搖搖頭：“不，不能攔！”
“那我們怎麽辦？”戚茉一臉緊張。
怎麽辦怎麽辦？你問我，我怎麽知道怎麽辦？裴姣姣抽出自己的手，心裏亂糟糟的，氣呼呼地往下走。
“姣姣！”戚茉追了上來。
“別跟著我，如果你還想進我們公司的話。”裴姣姣不耐地低喝了一聲，看了她一眼，“還有，她的話你剛也聽到了，就照她剛說的做。”
戚茉停了下來，點了點頭。
樓下，程以盈剛左右望了望，就見林素素下來。她忙迎了上去：“用完了？”
林素素一本正經地點點頭，遞過手機。
程以盈忙接過手機塞進內袋，左右望了望：“我們回去吧。”
裴姣姣走到二樓，就看到林素素和程以盈並肩走出大樓。似乎是感覺到她的視線，林素素忽然回了一下頭。
裴姣姣連忙蹲下來，心砰砰直跳：幸好自己沒有貿然去攔她，而且不說她那個體量自己能不能攔t住，誰能想到，居然還有程以盈在！
“你說，粉絲們會不會疑惑，你到底會幾種樂器？”程以盈問了之後，見林素素沒有回答，轉頭看向她。見林素素回過望向練習室，程以盈也跟著回頭，緊張地掃了一圈，誰都沒看到：“怎麽了？是有人看到我們遞手機了嗎？”
遞手機？那肯定沒有看到。林素素堅定地搖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程以盈松了口氣，但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：“我們貿然出現在這裏，是有點兒奇怪。走，我們快回去。我給你說，我還帶了一樣好東西！”
林素素頓時來了興趣：“什麽？”
程以盈一臉神秘地吐出兩個字：“泡面！”
出息！林素素搖搖頭：“有哪幾個口味？”在泡面面前，要什麽出息！
裴姣姣等了好一會兒，才緩緩擡起頭來。她往外看了一眼，林素素兩人不見了。裴姣姣這才撫了撫胸口：剛才真的嚇死她了。
林素素剛才說的話，根據這段時日的了解，說實話自己是相信林素素會說到做到的。可是，再評級舞臺，自己跟她票數本就沒斷層，甚至在練習生票數中還被她碾壓。一公她這一首中國風，是個人都能看出好。如果繼續這樣下去，她的C位……
思來想去，裴姣姣覺得不能坐以待斃。她不準備理會靠過來這幾個廢物了，咬了咬唇，從口袋掏出一個折疊手機，開機，撥了一個號碼：“餵，鄭哥，二公的歌曲……”
“190.3斤，比昨晚還多了0.2斤。”楊老師推了推眼鏡，從眼鏡上緣看向林素素，“昨晚你吃什麽了？”
紅燒牛肉、番茄炒蛋。林素素一臉正經：“水！我多喝了點兒水。”湯，也算是水的一種啊。畢竟，泡面的靈魂就在那裏面。
楊老師打量了她一圈，記下了數據：“以後別那麽晚喝水，容易水腫。你畢竟是要選秀的人。”
幸好昨晚自己阻攔了，否則香辣排骨和濃香豚骨也難逃魔爪，那就不只0.2斤了。自己果然是很克制的。林素素聲音更大：“是！”
“去吧。”楊老師揮揮手，“至於晚上的火鍋……”
糟糕，完全忘記了還有這茬。林素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，緊張地看向楊老師。
看到她肉眼可見的緊張，楊老師心中暗暗好笑，遞給她一個熱量表：“你掉秤已經很快了，自己斟酌著正常吃吧。不過，今天的運動量完成了才能去！”
林素素嘴角怎麽都壓不住：“一定完成任務！”
集合的時候，來到車前的眾人互相看了看，都笑了。
之前幾天，大家都說吃火鍋的時候一定要穿上最美的私服，化上最美的妝。結果呢，今天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穿上了每個班的練習服。
依舊是上次的大巴車，但是這回出去的心情都不一樣。上一次可是出去錄音，被罵了個狗血淋頭，今天可是出去玩！一公已經定了，她們要努力的已經結束了，結果就交給明天，今天，她們要躁起來！
不知道哪個E人掌控了車上的話筒：“各位姐妹，不如，我們來唱歌吧！”
這一提議立刻得到了大家的積極響應。短短的半小時車程，大家一首接一首，還有人在中間跳舞。
趙晞也去跳了一曲，回來坐下時，見相隔一個過道的林素素只是微笑鼓掌，不由笑道：“林素素怎麽今天當了觀眾，一起來啊！”
她倒是想啊，問題是一首都沒聽過。林素素只好微笑著揉了揉腿：“這不，為了這頓火鍋，今天的運動量翻了倍，我在這裏養精蓄銳呢。”
周圍一小圈都是跟林素素關系很好的，聞言都笑了。趙晞這才擺擺手：“好，那就放過你。我們也休息一會兒，等會兒一定要吃個過癮！”
她們到的時候，天邊堆積著艷麗的晚霞。林素素下車時正準備欣賞，忽然聽到了一陣激動的叫喊聲：“林素素林素素！”
林素素轉頭一看，只見不遠處，一群人正沖她瘋狂招手。林素素不由楞住：“這是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，安潼！”“趙晞趙晞，看這裏啊！”接二連三的歡呼聲響起。
旁邊有人說話：“粉絲們果然神通廣大，我們都不知道在這裏吃火鍋，她們居然帶著應援提前到了！”
粉絲？林素素站定了腳步，認真朝那邊看去。看到她望過去，那些人沖她招手的同時，還用力揮舞著燈牌。燈牌上自己的名字正閃著熒熒的光，旁邊是一棵可愛的樹。
這是，她的粉絲！林素素笑著揮揮手，本想比個心，手都舉起來了，忽然想到了什麽，往前伸去。
然後，她就看到對面的人跟她同時伸出手，齊齊比了個大拇指。真棒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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